资本主义自由发展的最终形态,终产主义社会,一切财富归于一小撮人所有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99.99%以上的普通人,沦为一无所有的底层贱民,只能依靠终产者的微末施舍,卑微地活着。 活着,皆只为高贵的终产者服务,奉献一生。 …… 我妈叫黄锦娟。 她14岁时,就因为姿色不俗,进了集美山庄做侍女。 以期获得公爷的青睐,一夕侍寝,即可飞上枝头变凤凰。 但可能是运气不好吧,直到34岁时,妈妈仍是未能如愿。 没办法不认命,妈妈终究是放弃了嫁给公爷的梦想,离开了集美山庄,回到家中。 妈妈回家后不久,就去了捐精中心受孕,先后生了我,和妹妹。 别以为妈妈单身抚育两个孩子会很劳苦,实际上,所有女性都可以领取政府发放的女性保障金,足够生活开支有余。 更况且,还有大伯和三叔尽心伺候着妈妈的生活起居。 大伯和三叔是妈妈的同胞兄弟。 我们一家五口,妈妈和妹妹各有一份女性保障金,原本乐也融融地一块儿生活,活得颇为滋润。 这个原本平和幸福的日子,突然之间,就断了——妈妈病死了,而三叔伤心过度,给妈妈殉葬了。 妹妹都没办法劝阻三叔寻死,大伯和我就更不必说了。 毕竟,为主母殉葬,是奴才最极致的忠诚,任何人都无权否决。 我们只能希望,人死后有灵,上到天堂,三叔能够永远侍奉在妈妈的身边,永不分离。 三叔的死,对我触动很大。 我暗暗下定决心,将来若是妹妹先我而去,我必定效法三叔,为妹妹殉葬,生前、身后都不离开妹妹一步,永生永世侍奉她。 …… 有姐妹的男性,生下来便有了主母,这是无比幸福的。 相对于没有姐妹的男性,其母亲一死,就失了主心骨,失了收入来源,不得不独自谋生,过上苦哈哈的苦日子。 干苦活,还不是最苦的。 最苦的,是缺了心灵寄托。 唯有把身心奉献于一位女主人,终生信仰她,侍奉她,如此,我们男人的生命,才算是完整的。 这是烙印于每个男人心间的男德。 每个男性,一到三岁,就必须入学德化学院,学习男德。 所谓的男德,包括伺候女性,以及尊崇女性。 如何伺候女性,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学习任务,须充分了解女性的生理和心理特点,还须学会各种健身、养生、化妆、打扮的知识。 至于尊崇女性,这是一种相当于自我阉割的心理催眠。 每个男性,从三岁入学德化学院开始,便会被心理暗示,长期不间断的暗示,暗示他们不配占有女性的身体,如催眠一样,一连催眠十数年。 直到他们青春期发育,思慕女体,鸡吧萌动,却因为自小灌输的奴化烙印,而无能为力。 实际上,男人们从德化学院毕业的最主要标准,就是他们的鸡吧不能碰触女体——一碰就软。 因为,所有女性,都归属于公爷们的后宫。 虽然公爷们不可能临幸所有女性,但饶是如此,普通男也不配占有,只配伺候。 公爷们,就是拥有一切财富的终产者。 一切财富,包括性资源。 唯有公爷及其后代,才配享用这一切财富,包括性资源。 普通男,只是替公爷照顾性资源的贱民、可怜虫而已。 当然,普通男并不会自觉可怜,因为他们自小就被洗脑了,伺候女性,尊崇女性,即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天职。 女性生来高贵。 男性生来卑微。 这就是他们自小打下的心理烙印。 而实际上,生活中,女性确实都是高人一等的贵人。 每一位女性,生下来就有权领取生活保障金,从摇篮到坟墓,一切都很舒适、很滋润。 而男人,毫无保障,只能依附女性而活。 即便是自力更生的男人,也只是从事服务行业,为女性服务,赚女性的钱而已。 …… 我家妹妹叫黄倩文,是一名高中女生。 女孩们上的学校,是女校,是教授通识教育的,当然也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第一圣地。 在女校中,谋一份职,几乎是所有男人的第一梦想。 当然了,这是极其艰难的。 比如说我,我是德化学院的优秀毕业生,在尊崇女生的心理测评、侍奉女生的知识比赛之中,都曾经得过奖章,可饶是如此,我来女校应聘清洁工,也被拒了。 这事把我为全体女性奉献终身的雄心壮志,一下子打蔫了。 当时妈妈还在世,她笑话我是好高骛远,还敦敦教导我,生为男儿郎,能够伺候好自家主母,讨主母欢喜,就是上上等的好儿郎了,切莫不切实际。 经此打击,我便收心了,不再妄想那些假大空的,认清专心侍奉家中主母才是正经事。 妈妈已过世,如今我家的主母,说不得只能是妹妹了。 也是搞笑的,顾名思义,主母是母亲一般的女主人,而妹妹尚在妙龄,尚是耍小性子、向亲人撒娇的小女孩儿。 如今却要求她腆起为人主、为人母的威严,支撑起这个家,实在是强她所难。 威严不够,演技来凑。 没办法,没妈的女孩子早当家。以下为收费内容(by http://www.prretyfoot.com)好比如前些天,邻居家林大婶的不成器儿子,捡到了我家妹妹弄丢的玉镯子,献给林大婶做礼物。 玉镯子是妈妈的遗物,是不容有失的。 那玉镯子,若是我和大伯前去讨要,肯定是不成的。 如果林大婶小心眼,很可能还会给我们安上一个大不敬的罪名,那就够我们吃一壶的了。 毕竟,敬畏女性,是身为男人的本分,是绝不可逾越的男德底线。 所以,对于这种事,只能是由妹妹出面,亲自讨回。 妹妹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儿,亲自出头,面对比自己大了一轮的林大婶,讨要丢失的玉镯子,那场面有多难,大家可以想象的。 但没办法,在邻里纠纷之中,只可能是由同一等级的人来交涉。 主母对主母,男奴对男奴。 所以,在我们家,妹妹这位主母大人,纵是年少,却是我们唯一可以依靠的主心骨,是支撑起整个家的顶梁柱。 …… 下午的放学时间,我拉着黄包车,去接妹妹回家。 女孩子短途出行,大都乘坐人力黄包车。 当然了,有女孩子的家庭,凭每月发放的女性保障金,都买得起小汽车有余。 之所以多乘黄包车,只是图方便而已。 我们家离学校大约两公里,徒步有点远,开小车又有点无谓,就黄包车最合适。 我拉着黄包车,刚到校门外,就看见了,高挑窈窕的妹妹。 妹妹今年快18岁了,出落得亭亭玉立,楚楚动人。 她身穿得体的连衣裙校服,站在夕光中,婀娜的身姿,白皙的肌肤,如玉的颜容,好像会发光一样,是多么的美妙迷人。 我连忙放下黄包车车把,朝她迎上去,跪下磕头道:“奴兄拜见主母大人,恭请主母大人万福金安。” 妹妹轻踢我头,嗔道:“老笨哥,你少来这套好吗。” 我苦笑道:“小倩,不是哥喜欢做磕头虫,只是这儿不是咱家里,要是我连这套最基本的见面礼,都做不好,会让人笑话咱们家没教养的。” “哼,烦人。”妹妹撇嘴吐槽了一句,一脸没奈何的神色,却愿意耐着性子,配合我施完一整套见面礼仪,“快点啦。” 一整套完整的见面礼仪,其实还真是挺烦人。 分两步,先行请安礼,再行吻安礼。 请安,即是很普通的磕头请安。 吻安,则是亲吻女孩子的裆部。 当然了,吻安裆部之礼,只是亲人之间的礼仪。 毕竟,裆部是女性身上最神圣的私密部位,绝非外人所能触及。 外人所施行的吻安礼,其实是亲吻女性的鞋面。 我对妹妹行的吻安礼,当然是亲吻她绝妙的裆部了,这想想都激动呢。 于是,我便接着说:“奴兄不敢冒犯,祈愿吻安主母大人之玉体。” “吻吧。”妹妹的玉胯,朝着我稍稍一动。 我一看就会意了,连忙膝行半步,脸凑近她的玉胯,嘴唇吻在她的裙裆之上,鼻孔猛吸她身上的气息。 真美!真香! 这叫人迷醉的味儿,是妹妹一整天所流过的香汗,蒸发后,残留下来的少女荷尔蒙气息,混合着一丝丝迷人的香水味,绝对是天下间绝无仅有的女儿香。 我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,环抱住妹妹的玉臀,抱得紧紧的,好让妹妹的裙裆,和我的脸,贴得更紧密,更好地索吸她身上的香气。 “好了吧。”妹妹揪住我耳朵,把我的脸,揪离了她的裙裆。 “哦。”我甚有点不情愿,恋恋不舍地盯着她那迷人的裙裆。 妹妹见着我这眼神,没好气道:“喂喂,老色哥,瞧你这没出息的小样儿,又馋疯啦?” 我朝她眨眨眼,“小倩,咱们立即回家吧!” 妹妹当然知道我意所指,一听就“噗嗤”的一笑,水灵灵的大眼,笑意盈盈地瞧着我,却用柔柔的小手,轻轻掐住我嘴唇,戏弄道:“当然要回家啦。不过呢,我今天特想宠幸大伯的老舌头,不太想宠老馋哥的嫩舌头哦。” “不宠哥哥的妹妹,不是好妹妹哦。” 妹妹挑着柳眉,得瑟道:“嘻嘻,我今天只做好主母,不做好妹妹。” 我心下暗暗好笑,这小丫头就喜欢在嘴上得瑟,一回到家,怕是她就忘了这一茬了。 回家路上。 三三两两的、颜色各异的黄包车,在路上跑着,都是男人们拉着自家小公主往家回的。 我同样是拉着载着妹妹的黄包车往家跑。 不过,路上有一位女士与别不同,她乘的不是黄包车,而是马车,两匹骏奴拉着跑的马车。 骏奴,即是被贵人当马使用的男奴。 以人为坐骑,并不罕见,很多女孩子都玩过骑马游戏。 不过,那真只是游戏而已,并不以出行为目的。 而骏奴就不同了,确是一种交通工具。 可用于骑乘,亦可用于拉车。 骏奴,是一种非常特别、非常高大强壮的男奴,必须自小培训,以专业手段训练个十几年,方可成材。 如今世道,男卑女尊,以至于遗弃男婴很多。 这类被遗弃的男婴,就是骏奴的来源。 据我所知,把男婴培养成可用的骏奴,手段是颇为残忍的。 第一,??彻底阉割。因为缺少性激素的话,男婴会比普通人长得更高大。就好比如骟鸡,骟了的公鸡,会比普通公鸡更长肉。 第二,??割掉舌头。因为一件工具,没必要、也不允许说人语。 第三,??长期喂食催生素。因为作为一匹人头马,身形越高大越好。 第四,??长期训练负重爬行。因为作为一匹人头马,一个交通工具,当然先决条件是驮着女贵人时,爬行得又快又稳。 第五,??…… 第六,??…… 如此训练个十数年,成材的骏奴,可谓是又高又壮,四肢着地爬行时,背脊高度可达1米多,堪比中型马。 而且,其标准爬速,远超人的步速,高达30公里每小时。 这时速足可以媲美长跑运动员了。 骏奴是如此的稀罕,当然不是普通女生可以拥有的了。 而实际上,骏奴的确是唯独政府才有能力培养成材的奴种。 所以,由此可见,路上那位乘坐骏奴马车的女士,身份必然是高高在上的女贵人。 因为,政府辛苦培养的骏奴,只会献予真正的贵人。 一方面,“贵人”是一个日常用语,男性称呼陌生的女士,都可以尊称为贵人。 另一方面,“贵人”更是一个极为荣誉的封号,由公爷府册封。 公爷府凌驾于政府之上,政府只是为公爷府服务的权力机关。 受封为“贵人”的女孩子,莫不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。 女孩子一旦得此封号,即意味着,她得到了公爷府的关注,将来比普通女孩更有机会侍寝公爷。 侍寝公爷,那可是足以改变家族命运的天大喜事! 天下所有女孩,心中的梦想,莫不是希望得公爷青睐,为公爷荐枕席的。 我远远地望着那位端坐在马车上的女贵人,心中既羡慕,又略有些不忿,说实在话,她并不比我家妹妹漂亮多少,她是凭的什么受封“贵人”呢? 不知那位女贵人是不是察觉到我不忿的目光,她居然朝我这边看了过来。 我当即吓了一跳,迅速低下头去,丝毫不敢多看一眼。 幸好,并无事情发生——那位女贵人并无留意到我。 她只是对妹妹微微一笑,妹妹则是对她挥了挥手。 “哥,她是我们学校新来的美术老师,可漂亮了呢。”妹妹突然说道。 我回道:“嗯,漂亮,不比我家妹妹差多少。” 妹妹笑道:“笨蛋老哥,不许瞎说啦,人家可是公爷府钦点的贵人,我哪儿能和人家比。” “唔……”我嘴上不说话了,心下却在暗暗腹诽。 我就真心不理解了,凭我家妹妹这般妖娆的姿色,居然到了现在,还未得到公爷府的青睐,莫不是公爷府的人都是瞎吗? …… 回到家。 我们家是联排公寓,两层的,是政府为女生们提供的标准化住宅。 若是没有女生的家庭,就只能去住肮脏混乱的贱民区了。 我有个德化学院的旧同学,就因为没有姐妹,其母亲一去世,就被政府收回了住宅,被迫搬到贱民窟,艰难度日。 所以啊,家中没有女孩的男人,处境真的不比一条悲催的流浪狗好多少。 我们家门前有一块小小的草地,是用来停放小车和黄包车的。 我拉着黄包车回到来,还放下车把,大伯就从屋里窜了出来,扑通的跪到车旁,朝妹妹磕头请安,高声道:“奴伯拜见主母大人,给主母大人请安!” 大伯快七十了,身体却是硬朗得很,伺候妹妹可是积极得很。 他的跪姿有点滑稽,四肢着地,胸膛、双臂、脑袋都趴在地,唯独屁股却高高翘起。 妹妹不由一笑,回道:“嗯,起来吧,扶我下车。” “是!”大伯连忙起了身,弓着腰,小心翼翼地搀着妹妹的一条藕臂,搀她下地。 妹妹下到地面,便撇开了大伯,自个儿走进了屋。 这可把大伯撇得懵逼了。 按平时,大伯都是给妹妹当坐骑,驮妹妹进屋的。 这习惯,是妹妹从小就养成的。 小时候的妹妹,可喜欢骑着大伯到处溜达了。 不过,其实妹妹早就厌倦了骑乘大伯了,因为大伯远不够高大,妹妹骑他背上时,双腿都不能自然垂下,体验实在是太别扭了。 恐怕,如今能让妹妹骑坐得舒服的,就只有那种高大得远超常人的骏奴了。 我拍了拍大伯的肩,安慰道:“大伯,咱家小倩长得高挑,让你驮着挺别扭的。” 大伯失落道:“这我也知道,只是……哎!” “没事啦,你可以多给小倩做板凳嘛!” “只能这样了。” …… 这晚上。 保障官领着两个医护助手来我们家拜访。 每个月,保障官都会例行家访一次。 家访目的,主要有四项。 一是给妹妹发放女士保障金。 二是了解妹妹的生活状况,以及生理和心理健康。 三是评估我和大伯的男德水平。 四是给我和大伯赐下公爷的圣水。 每一位30岁以下的年轻女孩,都有可能得到公爷府的垂青,所以都是妇幼保障局的重点关怀对象。 负责关怀妹妹的保障官,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士,叫做秀娘,颇有几分姿色,不过当然比不上妹妹了。 而和她同来的两个医护助手,虽然颜色不艳,但都是专业人士,一个是心理咨询师,一个是医师,都是三四十岁的妇人。 妹妹在客厅接待她们三人。 我和大伯跪侍在茶几边上,给她们奉茶点。 保障官秀娘先给妹妹发了保障金,做了简单的生活问卷调查。 然后,是那名心理咨询师给妹妹做心理健康测评。 最后,是那名医生给妹妹做例行体检。 体检时,妹妹脱去衣物,一丝不挂。 妹妹婀娜多姿的玉体,呈现出来时,就如会发光似的,其它的一切都成了背景板。 那三位同为女性的贵客,都发自内心的赞美不已。 那位秀娘甚至献媚道:“小倩妹妹,您比贵人更尊贵呢!” 妹妹有点儿脸红,腼腆地笑了笑。 之后,按女医师的吩咐,妹妹做出各种运动的动作,让她检查身体机能。 检查完身体机能之后,还有一项性器官检查。 妹妹半躺在沙发椅上,双腿曲起,分开,向女医师露出腿心的妙处。 “小贵人,请您莫怪,老身得罪了。”女医生跪在沙发椅下,用两指,轻柔地掰开妹妹的小穴,仔细查看穴中的情况。 其实就是查看穴中的那块处女膜是否安在——因为,所有女孩子在名份上,都是公爷的女人,故而那块纤薄而圣洁的处女膜,自然也是公爷的所有物。 虽然说,世上除了公爷,任何男性的鸡吧都无能占有处女膜。 但保不准某位调皮的女孩子,会使用假阳具愉悦自己——这种事是不允许的,一经发现,则失去少女的资格。 是否少女,对于每一位女性而言,是关乎生活质量的大事。 以30岁为界,以下是少女,以上是妇女。 少女每月领取的保障金,足以过上舒适的轻奢生活。 而妇女,就直接减半了。 所以,每位未足30岁的年轻女孩,都是对自己的处女膜珍而重之的。 我家妹妹当然是完璧之身了,所以那个女医生在检查过后,很满意地点头了。 之后,轮到评估我和大伯的男德水平了。 评估项目有一个基础项,三个加分项。 基础项是,阉化心理。 阉化心理,顾名思义,即是鸡吧无能触及女体的心理烙印,一触就软。 三个加分项,分别是, 一是跪拜、膝行。 二是家务能力。 三是恋物程度。 保障官秀娘首先考查我和大伯的家务能力。 这其实就是查看我们家里的卫生情况。 秀娘在屋里闲庭信步,查看各处的卫生情况,我和大伯则是膝行跟随。 当她信步逛完屋内空间,我和大伯的家务、膝行,都顺利通过了。 回到客厅,她坐在沙发上。 我和大伯则是膝行到她的面前,端端正正地跪好,等候她的吩咐。 她吩咐道:“你俩开始磕头吧。” “是!”我和大伯应了一声,便朝她磕起了头。 磕头是伺候主母的基本功。 平时,我和大伯给妹妹磕头,可以随随便便,妹妹也不讲究这套。 但此时给保障官磕头,却是容不得一丝马虎的。 因为这是保障官对我们的考查,是要评分的。 这磕头考查项,要求是五分钟内完成一百个标准制式的磕头,我和大伯都顺利通过了。 倒是大伯毕竟年迈,磕完一百头,就累得气喘吁吁了。 不过,秀娘也没有对此指责什么。 接下来,便是阉化评估,这是最重要、最基础的考查项。 若是不及格,就得打回德化学院重修男德了。 关于评估的流程,我和大伯都非常熟知。 所以此时,我们都不待秀娘发话,便很自觉的脱光了衣裤,赤裸裸的跪到她脚下,直着腰,低着头,不敢平视她的颜容,只敢看她的玉腿。 在此情境中,我的鸡吧很轻易就硬起来了。 而旁边的大伯,虽然是老了,不过鸡吧却丝毫不老,也是硬翘翘的。 对此,秀娘略有点意外,掩嘴轻笑,对妹妹笑道:“小倩妹妹,您家这个老头子,人老心不老呀。” 妹妹也笑道:“那是,我家大伯心态可年轻了呢,每天都色迷迷的。” 家人贪慕主母的美色,并非坏事。 因为,好色是伺候主母的最大动力,这是大家的共识。 接着,秀娘的玉足一动,便轻巧地褪下了高跟鞋,白里透红的丝袜脚抬起,往大伯的胯间,轻轻一点。 在这瞬息之间,丝毫意外都没有,大伯的硬鸡吧,前一秒还是斗志昂扬的,下一秒就像碰上猫的老鼠,萎了、缩了、软了,变成一条软趴趴的鼻涕虫。 秀娘见此,便点了点头,满意道:“好,优秀。” 然后,便轮到我。 秀娘的丝足轻移,从大伯胯间,移到我胯间,也是轻轻的碰了碰我的硬鸡吧。 让她意外的是,我的硬鸡吧居然没有完全软掉,仍是保持着半硬的状态。 她轻声一“唔?”接着又用丝袜脚碰了两下,可我这鸡吧仍是半硬不软。 于是,她有点不满了,对我皱眉道:“奴才,你这根贱物是怎么回事?” 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对不起……”我羞愧得满脸通红,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。 我最怕的事,就是这项阉化评估。 我绝对是合格的,若是这位秀娘不穿丝袜,用裸足直接触碰的话。 大伯见我吓得说不出话,便想替我解释:“启禀秀娘,他只是……” 不过,秀娘冷冷地打断了他:“我问你话了?” 顿时间,大伯被吓得一哆嗦,再不敢插嘴了。 我心里有点难受,因为我的缘故,竟害得大伯坏了在这位保障官心中的优秀家奴的印象。 在男德中,有一条守则是,在陌生的女士面前,男奴未经允许,不得随便插话。 此时,眼见我和大伯都吓得哆哆嗦嗦的,妹妹站出来了,为我们解围。 “好秀娘,您别吓着他们呀。”妹妹说。 秀娘缓和了神色,和颜悦色的看着妹妹,说:“好妹妹,您别见怪。这阉化评估,是天大的大事,我职责所在,不得不查究清楚。” 妹妹轻笑一下,不答话,却直接走了过来,走到我面前,俯下身子,用温软的小手,抹了抹我的鸡吧。 于是,妹妹的这一摸,竟在一眨眼之间,就把我鸡吧摸软了,萎缩了,缩成一只小脚趾似的大小。 妹妹笑道:“秀娘您看,软塌塌的。我哥的阉化水平,虽然不是很优秀,但起码是及格的啦!“ 秀娘见此,便恍然道:“他那贱物是要接触到女性的肌肤,才会软掉么?” 妹妹点头道:“嗯呐。秀娘,您只用丝袜碰它,它闹情绪呢,不肯软。” 秀娘笑了笑,说:“那好吧,算他及格吧。” 听到这话,我顿时大松一口气,感激地看向妹妹。 妹妹亲昵地捏着我的鼻头,揶揄道:“老笨哥吓坏了吧,刚才哆哆嗦嗦的小样,可搞笑了。” 我确实心有余悸,这位秀娘的威严太吓人了。 我偷眼瞧了瞧秀娘,强作正经地说:“敬畏女贵人,是身为男奴的本分。” 秀娘莞尔,对妹妹笑道:“小倩妹妹,您家这个奴哥哥,鸡吧不乖,嘴巴倒是乖。” 妹妹听到此话,联想到我的口技,便笑了起来,颇有点得意地说:“那是,我家奴哥哥的嘴巴,那可是第一流的!” 秀娘不由“噗”的一笑,调侃道:“听起来,小倩妹妹的夜生活,过得很性福呀。” 妹妹俏脸微红,只嘻嘻一笑,不答这一茬。 妹妹毕竟还年少,羞于和外人探讨性话题。 接下来,轮到最后一项考查项,考查男奴的恋物程度。 评分有三等,最上等是无接触射精,次等是间接刺激,撸射最下等。 大伯跪趴在地,脸埋在秀娘的高跟鞋里,全身一动不动,唯有鼻子在呼吸鞋里的足香,如此不消半分钟,其鸡吧就射精了。 这就是最上等的恋物,全程没有对鸡吧施加任何直接的刺激,只通过嗅闻女人香,刺激大脑,就达成了无接触射精的成就。 秀娘对大伯很满意,打出了“优秀”的评语。 而我就差点了,至少要使用秀娘的高跟鞋鞋跟,插入腚眼里,通过这种间接的刺激,才能出水。 秀娘给我的评价是“合格”。 到了最后,秀娘终于取出公爷的圣水,恩赐给我和大伯各一小杯。 公爷是男性中的圣人,其圣水之珍稀,当然不可能赐给我们纯粹的尿液。 只是兑水的。 这杯兑水的公爷尿,有个专用名词,叫做回龙汤。 意即饮用后,可使我们的嘴舌,浸染了公爷的龙阳之气,有资格侍奉主母了。 …… 这次的男德水平考查,一项基础项,三项加分项。 保障官秀娘最终给出的综合评估,让我和大伯都顺利通过了。 我是“合格”,大伯则是“优秀”。 其实,最重大的考查项,是基础项阉化心理,其它项目都只是锦上添花。 若是阉化程度不合格,其它项就算再优秀,也是不顶用的。 阉化不合格者,一律剥夺伺候女主人的资格,打回德化学院重修男德。 若是重修仍不合格,那后果就严重了。 女性的玉体,唯有公爷的阳物方可触及,普通男不配,否则就是罪不容赦的亵渎大罪,会被判处宫刑,强制执行。 邻居林大婶的不成器儿子,就是屡教不善,犯了亵渎主母之罪,被物理阉割,成了人人嗤之以鼻的阉奴,还害得林大婶声名狼藉。 想想看,家中有个亵渎主母的罪犯,那主母的名声该是多么臭不可闻。 邻里街坊可不管罪犯有没有真个亵渎了林大婶,都会拿林大婶的家事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,笑话她家。 “你家男人软不掉”,“养阉奴的”,这些话,是骂人最恶毒的了。 因为大家都是公爷的女人,为公爷守贞洁是每一位女性的天职。 骂人不守妇道,可谓诛心。 遭人白眼、被人嘲弄,这些都还算是轻的,毕竟并无实质性伤害。 真正让林大婶受不了的,是被保障官穿小鞋。 负责关怀林大婶的保障官,是一名叫杨传姣的老年女士。 杨传姣是出了名的严厉,而她辖下的男奴中,居然出了个亵渎主母的罪犯,这可让她颜面扫地。 所以,她恨透了林大婶的不肖儿子,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酱。 但,林大婶护犊心切,不肯放弃儿子,因为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而已。 虽然法律比较宽容,对于亵渎主母的罪犯,处以宫刑后,仍可回家侍奉主母。 但这破事儿毕竟有辱门楣,所以,主母们为了维护家声,通常都会把罪犯逐出家门,断绝关系,任其自生自灭。 杨传姣就屡次要求林大婶放逐不肖儿子。 但林大婶非要护犊子,誓死不从。 于是,杨传姣就恼羞成怒了,故意给林大婶穿小鞋。 比如,上个月,杨传姣在林大婶的家访报告中,极力贬低她的阉奴儿子,说他跪拜、膝行、家务诸技能,都无能之极,难以胜任伺候主母的职事。 又说林大婶太过溺爱阉奴儿子,母子俩平起平坐、同吃同睡,毫无尊卑之分,大坏主奴名分。 不过其实,这些都说不上大错,睁眼闭眼就饶过去了。 许多家庭都这样,虽有主奴之名分,但更有至亲之情分。 但是,这毕竟有违男德,没人追究时,只是微末小事,可若有人故意鸡蛋里挑骨头时,就难堪了。 就像林大婶,身为主母,过于溺爱奴儿子,是为放纵之过,罚停保障金三个月。 而她的阉奴儿子,是为目无尊上、男德不修、奴事不精、侍主不力,勒令打回德化学院,重修德业。 这个惩罚,不可谓不重啊。 可以肯定的是,此事之中,不仅有杨传姣故意坑林大婶一家,更有妇幼保障局的人在推波助澜。 因为大家都极度厌恶亵渎女主人的贱奴,而包庇贱奴的女主人,大家也不屑于与之为伍。